了焦糖布丁,让我进去呗?”
这样隔门闹点小别扭这事,以前的我们没少经历过。当初的张代,也如同此刻的局促,略带浅浅的低声下气。
略怔几秒,我耸了耸肩,将有些软化的心肠硬了硬:“我想我已经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晰,可你似乎没听懂。那我再说一句,我唐二宁愿嫁给一条狗,也不愿意再跟你有除了工作之外的任何瓜葛。张代你可能觉得现在自己能了,领导当溜了,你身边大把能让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可我不会成为这其中一员。我和你之间,从四年前分手那一晚就彻底结束了。我不会为了你,去涉回头草这趟浑水。”
随着我最后一个字掷地有声,张代或者屏住了呼吸,或是努力将呼吸声压低到极致,死一样的寂静漫上来,沿着夜色像爬山虎般嚣张地蔓延开来,我以为它不过只会张牙舞爪一阵子,却没想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寂静它始终跋扈着。
我并没有听到哪怕一声离去的脚步声。
门外的张代,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又僵持了将近十分钟,一阵轻飘飘窸窸窣窣声传来,随即香水百合的芬芳钻入鼻翼呛得我鼻子发酸,我就这样红着眼眶回到里屋,躺在床上辗转失眠,不知道煎熬到凌晨几点才迷迷糊糊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