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了,我求你别再说了。”
可是,我已经忍了四年!
这场噩梦侵扰了我四年,它并不是过了无痕的雷鸣电闪,它就像是一场强有力的台风也像一场残酷的海啸,它浩浩荡荡的来,声势浩大地走,却干脆利落留给我一地狼藉满目疮痍,我依然在为它付出着代价,它带给我的风声鹤唳到这一刻还没有停下来。
尽管我将它拽出来鞭尸已经是于事无补,也无法将我的人生洗涤翻白,但我现在一次性将它倾泻出来,或者我此后就能直面它,并且做到真真正正的放下。
我就能放下这些过去,我就能放下间接给我来这一场跌宕的张代,我也能放过我自己。
拼了蛮力,我挣扎着从他怀抱中脱身而出,我仰起脸来望他,弯起嘴角接上刚才的叙述:“也就是我这冲动的一巴掌激怒了曹景阳,他反手过来连续抽了我十几巴掌,抽得我眼冒金星天旋地转,他从沙发那里拽来我裙子上的布腰带,三两下将我的手绑挂在床头上,他简直就是个变态!他随意摆弄着我,强硬将我摆乱七八糟的羞辱姿势,评头论足不断拍照!他一边抽烟一边将滚烫的烟灰弹在我身上,最后还解开裤子用他恶心的玩意在我脸上蹭来蹭去挤来挤去!他不顾我乞求将我折磨个够,他打算对我实施进一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