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我疯了似的捅他的手,捅他的肚子,他再也不装逼了,一个大男人在我面前鬼哭狼嚎,一会说他可以给我很多钱让我放过他,一会又说他家里很有钱我再不停手我只有死路一条。他触犯了我的底线,他这副嘴脸更让我恶心,可在小情侣找来房东破门而入时,我已经清醒了一些,我已经没有再扎他。但你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吗?”
顿了顿,我也不等张代有任何回应,又继续说:“曹景阳这个人渣被七手八脚送到医院,没多久就有警嚓上门,他们说我蓄意伤人,要随他们走一趟配合工作。我瑟瑟发抖说曹景阳他用极端手段羞辱我,他企图性.侵我,我不过是自卫。可我还是被带走了。我被关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小黑屋才被拎出去审问,我还是说我自卫,可没有人信我。那些人都说我援交,在要求增加嫖.资未果的情况下,恼羞成怒对曹景阳下手。就连对面的小情侣,还有那个看着慈眉善目的房东,都统一口径说我压根没有过男朋友,我住在那里两年,一直带不同的男人回去过夜。我拜托办案的人员帮我找你,让你来证明这两年我一直与你同住,压根没有什么狗屁的援交,可是我只得到你早已经飞离中国的消息。我百口莫辩,要求与曹景阳当面对质,却只等来他的律师。”
“他交给我一份曹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