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缘,直挺挺落在了地上。
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我轻而易举原谅了自欺欺人的自己,屁颠下床去将它抓回来,盯着看了一阵,咧开笑不过几秒,忽然就哭了。
等我被闹钟吵醒时,照片依然被我抓在手里,枕边全是湿意。
宿醉带来的后遗症依然横行霸道,可我怎么着也将这样的日子过了四年,我很快强撑着头痛欲裂去洗澡洗头,在冷水的冲刷下我很快神清气爽,涂涂抹抹的用粉底将肿胀的眼睛盖住,总算能出去见人了。
神使鬼差的,在开门之前我不知道被什么力量拽着朝下面瞅了瞅,果然看到张代的车停在榕树下,静默与我对望。
内心的分裂绞着,我连早餐都没有买,像一条咸鱼般懒洋洋地回到了公司。
坐下来,我浑浑噩噩发着呆,一阵不紧不慢的敲门声将我的元神拽回。
这么一大早的,谁来叨扰我?
止不住的小小烦躁,我眉头轻蹙着努力用平稳的声调:“请进。”
出乎我意料的是,进来的人居然是郑世明。
跟以往偶尔一次的来到公司,在穿戴上都极具正式考究的风格不一样,他这么一财大气粗成熟稳重的大老板,居然穿着浅色牛仔白t恤。
不过不得不说,这番着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