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从夏莱与汪晓东的旁敲侧击中得悉,张代对曹景阳动这一次手,真的不是普普通通的打架那么简单。我确实有所触动,可我怕被汪晓东看穿。
招来服务员给我重新拿了个干净的杯子,我满上茶慢悠悠喝了一口,说:“这个话题我不感兴趣,能不能到此为止?”
轻飘飘地瞟我一眼,汪晓东任由嘴角的鄙夷泛滥出来:“一般女人,在知道一个男人不顾后果为自己跟人干架,就算不感动得热泪盈眶,但至少也有所躁动,你这样风淡云轻的,是不是你过去被张代那孙子伤得太深?还是,你这是故作矜持,想来个欲擒故纵,让张代那孙子对你更死心塌地?”
真的不愿意被人查户口似的刨根问底,我冷冷应:“我说过,我跟他不熟。”
撇掉嘴边的油花,汪晓东瞪了我一眼:“你能不能好好聊天?十问九不答的!又是敷衍又是含糊其词的,你当我智障啊!你跟张代不熟?那他之前有晚在水库环山路,跟在你后面做什么?你可别告诉我,当时大雨淋漓的他跟着你,是为了劫色!”
记忆忽然被拽回我与张代重逢那晚,我在那场让我心有余悸的大雨里掉过的眼泪砸在我心里面的坑似乎还在,我愣住:“你说什么?”
拿着勺子往锅里捞虾丸,汪晓东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