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并没有我嘴里面说得那般坚硬决绝,我其实是那种典型的用嘴硬来武装保护自己的那类人,而这种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嘴巴爽了,内心受罪。
这十几天来,我受够了张代这种若有若无挠痒痒般的入侵。
我还是适合更简单粗暴点,要么在一起,要么相忘江湖,就这样黏黏糊糊藕断丝连拉扯着,实在太过折磨。
可我内心再动荡,我也阻挡不住我内心的贪婪,我还是想他多说点好听的哄哄我,让我能更心甘情愿,也更义无反顾。
此刻被他视线里的热意吞噬,身体里的躁动再一次澎湃着到处冲撞,想要找到一个出口,我越是隐忍它们最后变成滚烫匍匐在我脸上,我咬了咬唇,再松开:“可这四年,我没理你,你不一样活得好好的。有我没有我,好像对你的生活并没有太多的影响。”
说完,我肆意对上张代的眼睛,等待着他的回答,可张代的嘴巴张了又合,我与他对视的大半分钟内,他终究没有蹦出一个字来。
失望铺陈开来,我有些失落收回目光,可就在此时张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挪过来,他伸手一揽,将我整个人环进怀里,将我的脸按在他的胸膛上,沉声说:“在跟你好之前,我特别不习惯晚上有人躺在我身边,一旦有人,我都会失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