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且这种事,得对着特定的人,才能提起兴趣。动不动就能来冲动的,那是动物。”
顿了顿,他转而捏住我的鼻子:“你啊你,说话越来越没谱。以前你刚刚跟我在一起那阵,我就随便逗逗你,你都吓得不敢说话了。”
这下轮到我的声音闷了:“怎么,你嫌我现在太奔放?”
就像是不过瘾似的一直捏着我的鼻子不放,张代笑了:“不,但你这些奔放只能对着我。对着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把你的高冷劲端起来。”
噢了一声,我故作勉强:“我尽量试试。”
语调里,多了些心满意足,张代笑意更浓:“其实我非常能确定,你这四年肯定没再谈恋爱,我只不过是想旁敲侧击给你表个态,我从头到尾也没谈,因为除了你,我跟别的姑娘接近一点点,我就觉得自己是在对你不忠,是在出轨,我受不了那种良心上的谴责。你现在嘴硬得厉害,有些事想知道吧,又不会主动问我,非要自己憋着。”
真的对张代这种能轻而易举看透我的技能糟心不已,我不得不硬着头皮死撑:“我憋着什么了?”
总算松开我的鼻子,张代却顺势敲了敲我的头:“你吧,刚刚脾气那么大,是因为有个女的大半夜给我打电话,我接完电话了,又没给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