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合,合了又张,我实在是没词了,只能抿起嘴巴,开启装死模式。
趁着沉默对峙的空档,汪晓东掏出一根烟点上,吞吐了两口之后,他总算把那些时起时伏的情绪收拾了一番,他再望向我,眼神已经趋于淡淡平静,但他的嘴巴,却没有就此饶过我,他说:“唐二,或者你可以自我安慰,就算张代以前跟别的女孩子有过一茬,又有什么关系,现在站在他身边的人是你,他愿意领证的那个人,也是你。但是我提醒你吧,当年张代也一副为吴邵燕要生要死的样子,他也有娶她的冲动。他和吴邵燕最终没有修成正果,倒是被你抢占了先机。但你别以为,你这是胜利在望,你这辈子就栓死在张代的身上就行。那一纸婚书的作用,也不过是让他上你搞你,变得合法而已。至于这种合法,它的时效性也未必是一辈子。像张代那种自私自利的人渣碎碎,他最爱的人,是他自己,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想让自己爽。你只是赶巧碰到了,他这个阶段,想结婚了而已。毕竟,遵从家里的安排去娶一个以后难以脱手的大小姐,还不如自己找一个暂时看着顺眼的,干也干了,爽也爽了,回头想换人,也简单方便。他倒是一个挺好的棋手,下得一手好棋。但,也真贱。”
站起来,汪晓东似乎在为他刚才那一番敦敦教诲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