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来之后,我觉得就在门前溜圈圈也不是个事,我就跑去洗手台那边,慢腾腾地挤洗手间捣腾着洗起手来。
我正埋头洗得专注,背后冷不丁传来了曹景阳的声音。
他言辞间满是愤恨难平:“看到我被我爸教训得跟孙子似的,你爽够了吧?贱女人!”
怔了怔,我咬着唇让自己的情绪平缓一些,再慢腾腾转过脸去,说:“我不喜欢对别人的家事作出评判。”
曹景阳的嘴角讥嘲渐露:“唐二,你真他妈是个狐狸精,你先是勾了张代,又搭上汪晓东,现在又泊上我爸这座码头,你真够给力的。给你撑腰的男人都快凑一桌麻将,我除了在嘴上讨个便宜,也不敢对你动手动脚了,贱人,你现在得意了吧。”
我觉得,跟这种没点是非观没点羞耻心没点道德底线的渣碎,没有什么好怼的。而我也时刻知道,此刻的张代正在包厢里面跟曹军各种你来我往的博弈,我不能让他后院起火。
于是,我努力紧闭起嘴巴,越过曹景阳,箭步朝包厢的方向走去。
但在我身后的曹景阳,他冷不丁蹦出几句:“玩什么高冷装什么装。贱人,四年前那晚,你知道,是谁把你和张代爱巢的钥匙给我的吗?看在你曾经有本事把我迷得神魂颠倒的份上,我给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