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而后面唐琳她要敢给我出幺蛾子,我弄死她就好,没什么好闹心的,所以我扯出一个笑容:“哦,好的。”
从郑世明的办公室里面出来,谢云这么有眼力价的人,她大概看出唐琳不是什么安分省心的主,她单独把唐琳叫到办公室去了。
也不知道谢云到底使了啥魔法,总之唐琳从她办公室出来之后,倒是低眉顺眼了不少,她向我请教问题什么的,语气倒也谦虚。
我虽然知道她在装,但她要能一直装正经,不让我闹心,那我也服她。
而谢云,我虽然相处四年都觉得她有些神秘莫测,她也很少展露除了工作之外的东西,可我一直没忘记当初我走投无路下,是她力排众难将我留在品博,给我一个谋生的机会,也教会我在业务圈里厮杀。谢云对我而言,除了是我领导,她更亦师亦友,我不是那种得到别人恩惠转眼就忘的白眼狼,后面就算我业绩再创翘楚我也没敢忘乎所以,谢云她不蠢,她看在眼里明在心里,而她也并非是那种容不了下属的人,她很是豁达,在你来我往里我和她配合的越发默契。
在经历了瓜分中州的绩效提成这事后,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其实有更上一层楼,但我们都不是那种啥事都要拿出来说透透的小姑娘,就在彼此的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