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被这种禽兽染指的命运,在他的魔爪要袭上我的胸部之前,我急生一智。
装出一副已经是任人宰割彻底认栽的羔羊模样,我仰起脸来可怜巴巴地看着曹军,故意颤着嗓子说:“曹先生,刚刚有部分酒撒在我身上了,黏黏糊糊的我不习惯,我能不能先去洗一洗?”
曹军略有迟滞,手倒是顿住:“唐小姐在这种关头,还想跟我耍花样吗?”
我按捺住浓浓憎恨,更作可怜之态:“曹先生,你觉得在这里,我还能翻出个什么浪花来吗?”
到底是比曹景阳那个禽兽,少了毛毛躁躁,曹军盯着我看了十几秒,他终于说:“我给你十分钟。浴室往左走,拐进去三米就是。”
生怕曹军反悔,我连滚带爬从床上下来,跌跌撞撞朝着他指示的方向冲去,一头扎进浴室里,又赶紧将门反锁上。
先是开了花洒让流水声作掩护,我用头撞墙,以痛感来维持神智的清醒,颤抖着手从口袋中摸出手机来,按了开锁键。
我赫然发现,它只有1%的电了!
但有1%好过它没电关机了,我强作镇定,却无奈神智并非是太过清晰,我竟然脑抽着不是打开通话记录,而是打开通讯录,按了个“z”字母,来翻找张代的电话。
我深信就算张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