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他,断然不能因为这次的意外事件,就彻底跟曹军撕开脸皮。可我又怕若然我真的如此,反而会让张代在怒火交织下,作出冲动的行为。
越想越是头痛欲裂,我又觉得口干舌燥,就将郑世明刚刚给的牛奶喝了。
大概七八分钟后,郑世明在外面敲门,确定我已经打完电话之后,他才踱步进来,拉着椅子坐在床沿上,有一搭没一搭跟我聊着。
扯淡了大概五分钟,郑世明突兀跳跃说:“唐二,你的头部受到创伤,你这样坐着不利于血液循环,不如你躺下来?”
郑世明不说,我坐了那么久也觉得自己是有些晕乎乎的,似乎晃荡着就能倒下,我于是小幅度点了点头:“我躺躺。”
可能我是真的头晕目眩得厉害,也可能就算这段时间以来我虽然跟郑世明接触良多,但我仍旧像以前那般对他多少抱着敬畏,无法在他面前做到自然放松,我就这么挪动着作势要往下躺时,偏偏却笨手笨脚的,一头撞在床头上了!
新伤堆旧患,让我痛得忍不住呲牙。
脸露焦灼,郑世明可能是怕我再不慎,将自己伤得更是厉害,他腾一声站起来:“唐二,我给你借点力,你好生躺下来。”
说完,郑世明顺手抓起一个枕头,塞进我的颈部托住,慢慢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