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部门瞅瞅了,但我牵着她往外走时,有个迎面而来抱着一大堆线路板的同事,他不慎绊了绊脚,手上的线路板朝着柠柠的脸上飞过来!
来不及细想,我在千钧一发之际,急急蹲下去,用身体将柠柠整个人团得密不透风。
那些坚硬尖锐的线路板,纷纷扬扬砸在我的头上再滑落,其中一块边角特别锋利的,顺着我的耳垂一路下滑,将我的手划开了一个口子,血珠沁出来,触目惊心挂着。
被我松开的柠柠,她一眼就看到我手臂上的伤,她到底是个几岁的小女孩儿,她一下子急哭了:“爸爸,你快来啊,唐二姐姐流血了!唐二姐姐为了不让柠柠被碰着,她流血了!”
柠柠的哭声很快将郑世明引来,他可能是被柠柠渲染上了紧张的情绪,他完全忘掉了所谓男女的界线,一奔过来就抓起我的手臂看了看,又冲站在那里发愣的同事说:“去把医药箱的云南白药拿来!马上!”
交代完同事,郑世明安抚了柠柠一句,他仍旧抓住我的手臂不放:“唐二,等会止了血,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我不知道在东海岸那一晚,我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是否与郑世明有过肢体接触,但这无异是我在清醒的状态下,与他第一次这样触碰着,他的手心很是滚烫,灼得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