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来穿,这条我心怀感激。
但我当然也没忘记她如何狗眼看人低,好几次将我揣进了水池里,把我的手手脚脚磕得鲜血横流,然后她扬长而去的。
回忆过于漫长也过于冷清,让我真的越看唐琳这张脸,就越觉意气阑珊。
我急急上前,拍了拍张代的手臂:“张代,放手吧。”
张代的手微微一抬再松开,唐琳往后踉踉跄跄,趔趄着一屁股摔坐在地上,她不断喘着粗气,,她再仰起脸与张代对视了几秒,她总归是怂了,嘴巴张了又合,最终只是不断地吞咽着口水,愣是没再将她的骄纵无脑进行到底。
拍了拍手,张代居高临下睥睨着她,他分外跳跃:“你那个手机,值多少钱?”
犹如惊弓之鸟,唐琳急急往后挪了挪身体,她红着眼睛抿着嘴,没应话。
张代声音又是一冷:“说话!”
唐琳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她怯生生的不敢看张代的眼睛:“买来的时候,两千七百多块钱。”
摸了摸我的手,张代转身几步将车门打开,他顺手拿出一个长钱包打开,随意抽出一沓百元的票子,他数也不数,随手往唐琳面前一扔:“拿着,回去换个新手机。”
停了停,他又说:“我不希望在唐二的老家,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