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被张代扶着站了起来。
可她像一段迎风飘摇的瘦弱柳枝,似乎被风一吹就能吹到,她摇摇晃晃踉踉跄跄好一阵,她刚刚所有面对着张代嚣张的气势无影无踪,她的声音变得脆弱无助:“张代,我哥走了,他走了,他丢下我了,他把我丢下了。我只有一个人了,只剩下我一个了。”
她说着说着,突兀身体往前一倾,作势就要扑进张代的怀里!
人在悲痛之际会有失态,我很理解,但再悲痛,也不会有人要扑到一个对自己而然没有那么亲近的人怀中寻求安慰和支持,吴邵燕这刻竟然没有丝毫迟滞,她甚至连看都没有看汪晓东一眼,只管与张代纠缠,这要说她曾经和张代没点什么,我一百个不信!
但,此情此景下,我若然表现出任何的不悦或者情绪波澜,都会显得我特别的不懂事吧。
内心犹如被蚂蚁攀爬而过,若有若无的痒层层铺排弥散着,我的瞳孔放大一些,寂静地看着张代他会如何对待吴邵燕这个投怀求抱的行为。
然而,我压根没有机会看到张代的任何反应,汪晓东已经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挡住了吴邵燕,他的语气像一碗腻腻乎乎区别不清的芝麻糊,让我分不清情绪的波澜起伏:“邵燕,张代已经结婚了,他的妻子就在这里,你这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