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快要将自己的脖子扭断之际,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看到是戴秋娟打过来的,我忙不迭接起来:“戴妞,你怎么那么晚还没睡?”
不像之前每次跟我打电话的轻松乐观,戴秋娟的语气有些寡淡:“睡不着。唐子,你时不时准备睡了?是的话那我过几天再打给你。”
我跟戴秋娟住在一起几年,她所有情绪跌宕在我面前,一览无遗。
眉头蹙起来,我有些紧张问:“怎么啦,你心情不好吗?”
戴秋娟的笑声有些干燥:“还好啦,就是有些无聊罢了。”
我将话筒凑到嘴边:“刘鹏他睡着了?”
又是笑,戴秋娟的声音有些模糊:“他还没回家。”
我像是嗅到了什么似的,有些小心翼翼:“你跟他,吵架了?”
有些低落,戴秋娟说:“没有吵架。就是他最近忽然变得特别忙,经常加班很晚才回来,他一回来太累了,倒头就呼呼大睡的,我们聊得越来越少了。我这几天照照镜子,发现自己灰头灰脸的,胖成一头猪了。诶,我现在在想,我当时因为抵挡不住孕吐的辛苦辞职呆在家里养胎,是不是一个特别错误的决定。”
她毕竟是怀着身孕,我怕她胡思乱想,我连忙安慰道:“傻妞,你们现在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