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嗯了一声,张代说:“新加坡有个客户,突袭来到深圳,原本我让李达出面去招待,但这个客户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佳,不买李达的帐,我只能亲自来。”
不疑有他,失落瞬间转变成心疼,我握着手机,声调变轻:“那你能少喝点,就少喝点。喝太多酒,第二天难受。”
张代嗯了一声,说:“知道了,老婆。”
停了停,他又说:“那你赶紧睡觉吧,别弄得太晚。”
再正了正身体,我说:“我马上就睡了。”
话是那么说,但挂了张代的电话,我回到床上躺着,抱着枕头来回翻滚了不知道多少趟,仍旧睡意全无,反而在一次次的翻滚中,越来越精神。
人一旦精神,思维也变得活跃,我不知不觉中,又用手抚上自己的腹部,想到这么半年过去了,肚子还是没有什么动静,惆怅席卷而来。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撑到几点才睡着的,但我一睡着就开始做梦,刚开始我梦见我和张代在校园里面牵手走着,但走没几步,场景突变,吴邵燕忽然抱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孩出现在我们面前,张代就立马甩开我的手,朝着吴邵燕奔去。
这个梦境真实得可怕,那些被人丢下的刺痛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侵入到骨子里,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