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沉默相对一阵,刘深深招呼我说:“唐二,你喝果汁。”
应声端起来,我慢腾腾地抿了一小口,我正要放下,刘深深又开口说:“唐二,就以我对张代的了解,他是很专一的一个人。”
怪异的感觉,在心里面越堆积越浓郁,我只得点头:“嗯。”
大概是看我没有多大的兴致继续这个话题,刘深深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说:“我好像有点操心过度了,抱歉。”
停了停,见我没说话,刘深深又加了一句:“主要是我跟张代认识这么多年,他是我很好的朋友,我希望他过得好。唐二你别介意我八卦。”
我觉得再这样尴尬地聊下去,早晚会要了我的命,我只得抿嘴轻笑,再次自然地调转话题:“深深,不然我们玩骰子?”
往后拢了拢头发,刘深深砸了砸嘴:“我酒量不太好。”
反正我也没打算喝酒,于是我:“我们不喝酒,喝果汁,谁输输喝。”
可能是在国外待久了的缘故,刘深深玩骰子的水平很菜鸟,玩几圈下来,她基本上没赢过,但她还是一副很不亦乐乎的样。
其实我已经腻透了,却不得不也装出玩得很开心的模样。
直到张代的出现,我和刘深深才得以从这一场困局中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