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会有别的想法,我赶紧给他掖了掖被子:“快睡。”
因为张代刚刚有说他不太舒服,他的鼻鼾声匀称响起之后,我还不敢放松,我像个傻叉似的,时不时碰碰他的手,确定他的体温如常,才能暂时安心。
但这些安心的时效性很短很短,每隔几分钟我就要探一次,这样周而复始下来,我压根不知道自己几点才睡着的。
早上待我睁开眼睛,张代躺着的那边床已经空荡荡一片,我以为他在楼下,就先下床去洗漱倒腾自己。
收拾好自己我拎包下楼,不料整个大厅静悄悄的,一点儿多余的声息都没有。
我试探性的喊了一声:“张代?”
回应我的,只有一片静谧以对。
把书房客房厨房浴室都看了个遍,我都没找到张代的身影,我以为他是出去买早餐了。
然而我坐沙发上等,眼睁睁看着时间溜了十几分钟,仍然不见张代的踪影。
有些沉不住气,我打了他电话:“张代,你去哪里了哇?”
张代语气匆匆:“在公司,我在忙。”
就像是一盆熊熊烈火,遇到了冰块,我将手机凑到嘴边一些,有些幽幽然:“那你先忙吧。”
可能是察觉到我言辞间的浅浅失落,张代稍微将语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