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将他视为上司的心态禁锢,我对他的敬畏不流于表面却不会完全消退。作为一个下属,我实在没啥立场去给他安慰个一两句啥的,我的声音更干:“我再多留几天。”
抬起手腕,郑世明扫了一眼手表,他冷不丁跳跃说:“那些同事在大厅里面说的那些八卦,说什么是张代对品博出手狙击,你别往心里去。我找过肖亚军,让他不该在公司散播那样的谣言,但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临近春节,大家这么措不及防失去饭碗,心情都不太好,嘴多了几句,你别介意。我没能保住大家伙的饭碗,愧对大家,也没脸站出来,为你辩白几句,希望你不要怪责。”
好吧,面对着刚刚遭受这番变故的郑世明,我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反而要他转过来宽慰我,这多少让我感觉到不适与尴尬。
我有些讪讪然:“我没注意听那些事。”
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郑世明又是跳跃:“我刚刚经过谢云的办公室,她那里灯还亮着,她还没走,不如我请你们一起吃个饭,就当是感谢你们愿意为品博留守多几天了。”
我略有迟疑,郑世明嘴角浮起淡淡笑意:“你没说话,我当你默认,给我这个遭遇中年事业危机的老男人请客吃饭的机会了。”
说着,郑世明掏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