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未必是每天都非要忙那么晚,你全是去找了吴邵燕吧!
可我即使再脑抽,我也不会****逼的在没有得到确切信息下,迸出这般带着严重指控的质问来。
心像是被放在油锅里面来回煎炸着,我咬了咬唇:“张代,你这样的忙碌,还需要持续多久?你已经有一个多月都没有在十一点之前,回到家里了。”
揪了揪衣服领子,张代惜字如金:“还不清楚。”
停了停,他又说:“累,我先去洗澡。我可能要洗半个多小时,你别等我了,早点睡吧。”
我迟疑一下,直接从沙发上起来,从身后伸手环住张代的腰,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软软的,可我真的是挺不会撒娇,连嗔怪都显得有些生硬:“我感觉我们好久没有拥抱过了。像过了一个世纪似的。”
身体似乎有僵了僵,张代飞快恢复,他拍了拍我的手:“我先去洗澡。”
纵然我再傻再蠢钝,我在这一刻,终于感受到他所有的冷落,似乎都不仅仅是因为忙,那么简单。
这一个月来,我自我催眠他很忙他很累我该理解他,这个我为了让自己平静而拼命建造起来的堡垒,彻底崩塌碎裂在地,我的鼻子一酸,终是松开了手。
没有哪怕一秒的迟滞停留,更没有回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