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将那些痛哭留下的痕迹,能掩盖多少算多少。
我不想再让那个男人以为,我唐二对他还有期待和眷恋。
对着镜子,瞅着自己总算是有那么点儿人模狗样,我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又到榕树下那个小店一口气买了三个大大的纤维编织袋,抖抖灰塞进车里,驱车前往香蜜湖。
在我等红灯时,我的手机又响起,我以为是张代催促我,我有些焦躁抓起来,打给我的人却是夏莱。
即使我和张代,终于即将走到落败收场,我更不知道夏莱是否对此知情,但冲她由始至终这些天都没有对我有语气上或者行动上的刻薄,我还不至于将对张代的恨意,迁怒到她的身上。
努力平复着情绪,我接起:“夏莱。”
与我的低落压抑分化成两极,夏莱的心情似乎不错,她的语调轻快:“唐二,我给你说呀,奶奶醒过来啦,有意识啦。”
同理,我不会迁怒夏莱,更不会迁怒一个年事已高的老人家。
毕竟也不是老太太,用枪指着张代的头颅或者用菜刀架着他的脖子,让他必须在婚内出轨搞大吴邵燕的肚子。
更不是她,摁着张代的手,让他在我最需要帮忙和拯救的夜晚,以最冷漠的方式来回馈我的。
老太太能醒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