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痛失孩子这样悲壮的方式,看清了他。
意气阑珊,全是木然,我咧开嘴扯出一个毫无情绪的笑:“好的。”
停了停,我问:“老郑,医生有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吗?”
若有所思一阵,郑世明缓缓道:“没什么异常的话,明天早上就能出院。”
为了应景吧,翌日早上天气特别不好,雨时小时大,郑世明帮着我办好出院手续后,他恪守着界线,又怕久未进食的我会摔倒,他找了个实习的小护士,将我扶到了他的车里。
在雨水瓢泼中,郑世明把车开得很慢,在红灯前他小心建议道:“唐二,吃点东西吧?”
想想郑世明,在电话里面听我语焉不详的呼救就朝我奔赴过来,帮着我辗转跑了两个医院,又因为我最终没找别的人来,他把柠柠冷落在家已经两个日夜,不管他站在什么立场,经过这一事之后我终于慢慢的将自己的心态掰正过来,我觉得郑世明他当之无愧朋友这个称谓。
而我唐二何德何能,让他要这般小心翼翼地维护着我脆弱得似乎一触即破的心情。
艰难的,我点头:“好,我请你吧。”
但在饭馆坐下来之后,我摸了摸自己身上,除了那台完全没电的手机一无所有之后,我的尴尬捉襟见肘:“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