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爽是不是!”
张代扼在我脖子上面的力道,不算是重,我的呼吸挺顺畅,可他这个动作却将我支离破碎的心一揉再揉,完全揉碎成渣渣沫沫。
如果说,在刚刚与他针锋相对间,我总有错觉其实他并非那么坚决,其实他并非对着我内心已经全无波澜,其实他并非真的已经对我毫无情谊可言,那么这一刻,这些所有的错觉全然分崩析离,丁点不剩。
将眼睛微微一睁,我彻底对上他的眼眸,势要将静默的对峙进行到底。
与我用视线拉锯了差不多两分钟,张代扼在我脖子上的手终于松开,他有些悻悻然:“娶你,真的是我做过最愚蠢的决定。”
我真想怼他,可是张代你之前曾经说过不管后面如何与我走进婚姻将会是你一生最无悔的决定。
但我想想,这话由我说出来,要多索然有多索然,要多无趣有多无趣,也会显得我掉价!
面无表情,我轻描淡写:“你很快就解脱了。”
推开他,我爬起来,将身体摆得端端正正,我觉得我不能再与张代拉锯对峙下去,我必须要快刀斩乱麻,决断这么一次,于是我:“这样吧,明天九点准时在民政局门口见,早点把这事掰扯清楚,大家都轻松。”
坐在沙发的另外一端,张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