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想再载着他,任由他一路聒噪将我支离破碎的心一揉再揉,我摇下车窗四周环视张望着,刚好发现前面一百多米的地方有个旅馆,我再次发动车子直接奔到门前,甩出自己的身份证开了个最差的单间,又到车上去架着张代,艰难地上到二楼,把门打开,就将他扔到了床上。
连被子都懒得给他拽过来盖上,我正要干脆离开,不料这个渣渣突兀用力扼住我的手腕,他就像个弱智:“这里不对。我要去沙尾啊。”
如果此刻我的手上有个酒瓶子,我真想直接给他来个头顶开花!
用力地摔他的手,我没好气的:“沙尾没了,被炸弹炸毁了,你就住这里吧!”
鬼知道一个醉鬼怎么有那么大的力气,我连连甩了几下,却没能张代的手甩开,他反而将我禁锢得更重:“你们女人都是骗子。全都是骗子!”
我仅剩一丁点的耐心,全被他消耗得无影无踪,我忍不住回来一步,恶狠狠地瞪着他,我正要说话来着,可却被他狠狠一拽,我在措不及防下由于惯性直通通地往床的方向倒去。
我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张代忽然以电光火石般的速度翻身过来,将我压在身下。
他的身体沉得像一座山,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压得快要爆炸,我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