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不用,你忙你的。”
果然跟我猜想的别不一致,打完卡之后我缓缓推开会客厅的门,只见张代像尊黑脸佛似的坐在沙发上,他浑身散发着一股暴戾的气息。
可我瞅着他肿得老高的左脸,我真的特别努力才能憋住笑,走上前若无其事说:“张总早上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吗?”
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张代用手戳着自己的左脸:“这个,怎么回事?”
卧槽,我原本以为想哭不能哭是世界上最煎熬人的事,现在觉得想笑不能笑也是要命,我死死将所有想哈哈大笑的冲动压制在身体里,故作大惊小怪:“哎呀,张总你要不指给我看,我还真没发现你的脸肿了。张总你一大早去捅马蜂窝了啊,被蛰成这样。我觉得张总你最好去医院看看,毕竟现在那些马蜂尾后针有毒,说不定能把人蛰成神经病呢,张总你年轻有为的,要真的被蛰得出毛病了,那就不好了。”
脸上的表情不断演绎浮动着,黑压压成一片,张代几乎是压低声音朝我咆哮:“唐二,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你别在那里装傻,我不吃你那一套!”
做戏肯定得做全套啊,至于他信不信没关系,反正他昨晚喝多了压根没印象,只要我抵死不认,我就不信他能拿我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