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听我的,她迟疑着,终是松开了手,但她还是悻悻然地瞪了张代一眼:“以后离唐二远点!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贱男,渣男!”
被戴秋娟这么连着骂了这么几句,张代就像一时失聪听不到似的,他反而是咬着我刚刚劝戴秋娟那话来死磕,他盯着我:“什么叫无关紧要?”
我还没应,还坐在车上的汪晓东优哉游哉的:“听不懂的话,就回去查查字典咯,非要在这里丢人现眼,算什么一回事咯。”
对汪晓东的嘲笑仍然是充耳不闻,张代的目光死死磕在我的脸上,他的声音像深谷里面的冷冽寒风:“你认为我无关紧要,你当初嫁给我做什么!”
即使张代的语速极慢,语调也压低了不少,可他这话里面,似乎藏蕴着一股震人心魄的重力,压得我的心似乎彻底脱离身体的禁锢,不断地朝深渊奔去。
还好我的大脑,足够理智和冷静,它让我在一瞬间明白过来,不管张代此刻的较劲是出于什么心态都好,只要我酝酿着用要多云淡风轻有多云淡风轻的冷漠来回应他,那我就可以在这一刻多少收回曾经在他面前丢失掉的领地。
那里还包含着我曾经因为过于爱他,而亲手送上去给他践踏的尊严。
静默酝酿拿捏数十秒,我终于可以轻描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