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刚刚那些精神分裂似的礼貌客气顷刻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尖酸刻薄的挖苦:“你这么匆匆忙忙的,是要给郑世明送货上门?他有心要你,根本不需要你这么上赶着给他送过去。你也真是把自己弄得太廉价,这么巴着个拖个女儿的老男人一年,连个名分都拿不到。”
靠,他是有病,还是脑子里面长草了!他以为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踏马的跟他张代一样猥琐么!
不愿花力气帮他纠正他已经乱成一团的三观,我径直上前将铁门打开,迈出一步,说:“你该走了!”
张代站在原地慨然不动。
我觉得我要再跟他磨磨唧唧下去,就算我跪下来求他,说不定还遂了他的意,让他更嘚瑟更不愿意走开,说不定我前脚一走,他自觉无趣,就会走了。
于是我没再说话,蹬蹬蹬的下楼了。
还真被我猜对了,我还没拐弯,那头就传来铁门重重摔起来的闷响,我刚到楼下,那个人渣碎碎就跟了过来。
他真是一点招人嫌的自觉性都没,他完全不知道他话多时,比他装逼拽高冷更让人生厌,他再一次朝我凑过来:“我站在男人的角度告诉你,一个男人真的爱你,压根不会让你等这么久,他会努力排除万难靠近你,根本不需要你将自己弄得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