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壮汉却像是怕我们聒噪似的,相互捂住了我们的嘴,让我们一路寂静着被他们带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冰库面前。
还真的是做好了彻底将我置于死地的万全准备,不仅仅是这个,这一排过来的所有冰库上面的辨识编号,都被遮挡掉了,我再用目光不断扫射,得到的只有混沌的苍茫。
在路上拿着鹤嘴锤截流我的男人,他迅速掏出一对手套戴上,再将门拉拽开来。
一阵刺骨的寒迎面扑来,我止不住的打寒颤,我越发清晰地触摸到死亡的脉络,也就更畏惧张代要陪我踏入这一场不归路。
这种畏惧再一次支配着我控制让我,让我明知在不自量力的情况下,仍然想奋起反抗,我拼命地摔手踢脚挣扎着,却只换来更粗暴的对待,抓住我那几个男人,就像拎小鸡似的,将我直接扔了进去。
膝盖重重撞在冰面上,那些剧烈的撞击给我带来锥心的钝痛,我妄想爬起来,尝试了数次却全是失败。
而在门外,不知道张代是不是被他们扯动的力道过大,他的身体重重摔在地上,他抓住冰库旁边的柱子,才缓缓爬起来,他脚跟还没站稳,就被狠狠地推进了急冻库。
门被关上了,刚刚靠着月光照耀在冰面上泛起的光芒,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小小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