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盯着心电屏幕看了一阵,他的眉头让我的心一个哆嗦。
在他停下动作下,我扯着已经沙哑的嗓子:“医生,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这个医生轻瞥我一眼:“小张先生多脏器功能衰竭的情况还在持续恶化,做好心理准备吧。”
思维顷刻被冰冻凝固,我迟缓了将近半分钟,疯了般拍着自己的胸口:“我的五脏六腑都是好的,可以换给他吗?可以把我的换给他吗?”
眼眸敛起,那医生皱眉:“唐小姐,该如何对病人展开救治是我的事,我确定我能对小张先生做的,都做了。能不能熬过这一关,得看他自己。至于你,你也是我的病人,按理说你现在应该躺到床上去休养,再作一巡的观察,在医护人员确定你无大碍之后,你才能随意走动。”
我就像没听到他这话似的,继续用力拍着胸口,我张了张嘴还想说话,那个医生眉头皱得更高:“唐小姐,这个重症监护室,需要家属或家属首肯才能进行探视,若然你和小张先生非亲非故,又没有做好登记在案就跑进来,不然家属很有可能会投诉我们院方管理不严。虽然你是与小张先生一同被送院,但唐小姐与小张先生是什么关系?”
我与张代到底什么关系?我该说我是他的前妻,还是他的供应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