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睡。”
我重重地甩手,我的脸僵得像一块钢板,我死死瞪着他:“汪晓东,是你爷爷把我和张代关进冷冻库的!如果张代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穷极一生也要让他给张代陪葬!”
即便汪晓东是个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人,被我这么直接戳过去,他也有些撑不住,他终是讪讪然松开我的手,他的语气弱下去,变得分外正经:“等事情尘埃落实,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我的眼眶一热:“如果张代死了,你的交代对我来说一文不值!”
撂下这句话,我趔趄两下,踉踉跄跄地往外冲,我冲得太快,以致我的身体撞在门沿上,痛一寸寸弥散开来,而这些痛让我越发清醒,也越发惊慌,我形同枯槁又被碰撞了一次。
在我身后的汪晓东,他的语气更弱:“他在走廊尽头的重症监护室,张大有他们都在,你现在过去,只会成为他们攻击泄愤的靶子。”
我就像是没有听见似的,捂着被撞痛的手臂像一阵风似的疾疾朝尽头奔赴而去。
没有任何的迟疑,更没有给自己哪怕一秒钟的缓气时间,我抓住重症监护室的门柄一推,张大有,张源,夏莱,以及李达的脸,逐一在我的眼前浮游着。
可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们所有人的表情,夏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