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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我的请求,李达将我送到公司楼下,他说晚点他会让人把车给我开过来。
他效率挺高,我刚刚给那些组员开完会,就有人联系我到楼下取车。
除了被敲碎的那块玻璃换成新的,我车上那些东西都保持原貌,该在的都在。
我给李达打电话过去,问他拖车修车换玻璃都花了多少钱,我拿钱给他,李达告诉我,那些费用全部入了张代的帐,我要客气拿钱的话,也是拿给张代才对。
怀揣着被鬼迷惑掉的心窍,我问清楚李达修车的金额后,跑到最近的柜员机提了现金,又跑去士多店买瓶水劈点零钱,把它与十几张百元大钞装在一个信封袋里,驱车前往医院。
在路上我的思维无比活跃,我不断构思着等会我在医院见到张代,我第一句话应该说点啥之类的,我花了那么多时间去拿捏考究台词,却没有分哪怕一丝的思绪来想象我扑错人的场景。
来到医院敲开张代之前住的那间病房的门,我这才发现病房里早换人了,换成了个中年男人,可能是生病的原因他脾气分外暴躁,凶神恶煞地盯着我问我到底是谁,我尴尬说走错病房落荒而逃,跑出来护士站问了问,才知道张代早在四天前就出院走了。
坐在车上反复纠结了十来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