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将左手抬得很高,一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
也不需要我用鼻子用力嗅,浓浓的盐酸味扑鼻而来。
我不得不在心里面暗暗吐槽,这个唐琳她确实没啥出息,要泼也泼个硫酸吧,拿个盐酸过来孝敬夏莱,那还不如弄个天那水来得靠谱。
吐槽间,我们离夏莱越来越近。
很快循着我们的脚步声朝我们这边方向投来目光,由于距离太远我没能看清楚夏莱当时的表情,但从她的反应速度我能揣测出她看到我有明显的怔滞。
不过她很快对我视而不见似的,她径直朝我们走来,举着手可怜巴巴对张代说:“张代,刚刚有人往我身上泼盐酸,差点泼到我脸上,我拿手去挡,那盐酸的浓度好高哦,现在我的手好疼。”
她语气里的娇嗔,哪里还是一个姐姐对着弟弟该有的语气,那分明是一个女人对着一个男人在深切地呼唤着关注。
还真的是直接把我当成死的,夏莱彻底无视我的存在,她白如青葱的手,作势就要塞到张代的手心里。
想想夏莱她与张代姐弟相称二十多年,她竟对张代抱着男女欢情的想法,我的内心有止不住涌动着的恶寒感,我拼命按捺住,用余光看张代如何破解夏莱这番咸猪手的侵扰。
就在这时,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