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大波澜:“哦。”
停顿不过三秒,汪晓东越发玩世不恭:“看来那混球还真是活好器大,好到你流连忘返,恭喜你,你后面又有得爽了。”
这一次,我居然从汪晓东这话里面嗅到了刻意的味道。
他在刻意的,端着老不正经的款面对着我,再用他那种我早已经耳熟能详的污言秽语来攻击我,他似乎想用这样的方式在昭示着什么,可他越是刻意有些东西越是昭然若揭。
我当然知道感情这码事无法将就,它自然有美好的两情相悦,却也有残酷的一厢情愿,可我的内心还是涌漫着浓浓的愧疚感,而我上次已经把话给汪晓东说清楚,我自然不会再旧话重提把他的心一刺再刺,我只得当做没嗅到他异样般,像往常那般怼他:“我擦,你能不能别那么嘴欠!小心哪天我忍不住揣个锤子把你砸哑巴了!”
我不知道汪晓东有没有听出我的掩饰,总之他漫不经心的:“我这人就这样,就走这种别具一格的幽默风格。你欣赏不来,证明你不仅仅做人迂腐刻板,还品味低下。你该检讨和反省下,进而想着怎么把你品味提高到我这种水平。不过吧,对你这种穷逼而言,你就算攀上张代这种假富二代,你也很难够到我的高度。”
换了一口气,汪晓东声调轻几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