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刚刚在路上,唐二有简单给我说过这事。”
眼睛眯起一半,胡林咧了咧嘴:“我打小家里穷得叮当,我爸是个劳改犯,他在监狱进进出出好几趟,我妈就跟隔壁村男人跑了,我一直跟着我爷爷奶奶生活,他们虽然有点重男轻女,但至少没把我扔河里淹死,还是好吃好喝的把我给伺候大。前几年我跟着汪晓东,给他当了一段时间的炮灰,确实挣了点钱,可我爷爷病来病去好几趟,那钱也花完了。现在我们老家那边住的土房子都快塌了,得用几根大长木头顶着才能勉强住人,我老早寻思着给他们翻新个房子,至少让他们可以正常老死,而不是哪天给倒塌的房子砸死。无奈吧,我这人不像你们读书多,容易找到工资高的工作,我一个月那点半死不活的工资寄点回去,毛都没剩几根。”
停顿几秒,胡林的嘴角弯了起来:“所以吧,我这种人的底线其实是很低很低的,只要有人要给我钱,让我去干点啥,我大多数都愿意去干。所以当有人来找我,让我干一票轻松的,价格还随我说,我立马就心动了。但戴秋娟你是唐二的朋友,那我也不管脸大贴上去自认我们是朋友,我觉得我要不要接这事来做,还得问你意见。反正你要介意,我就不干,毕竟渣男再贱,他也是你老公。当然你可以忽略我刚刚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