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痛得要死,我呲牙努力几番最后以一屁股摔坐在地上告终,我再咬咬牙摸了摸口袋,手机已经不翼而飞。
我正一筹莫展之际,一阵粗重的呼吸声传入耳际。
循着这个声音我拼命抬起眼皮子望过去,我竟然看到了汪晓东!
他正呈大字样倒卧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他的脸往后仰得太过,我看不到他的神情,只见到他正不耐烦地用手不断扯着衣领。
逻辑一阵阵的混乱,我没有余力再细细将今晚的境况分析一次,而且又因为汪晓东之前确实有好几次抢戴秋娟手机给我打电话的前科,在先入为主的意识支配下,我用手叉着腰让自己的身体直起来一些,扯开嗓子大声质问道:“汪晓东,今晚这一切全是你的恶作剧?戴秋娟她到底哪里去了?”
完全与以往打鸡血般的状态不一样,汪晓东的身体缓缓挪动着,他好一阵才让身体正起来一些,他慢悠悠地直起脖子来,他的目光朝我这边投过来,眼眸里却是一阵让我陌生的涣散,他皱了皱眉,声音很是含糊:“戴秋娟?吃完饭她就回家了啊。”
我半信半疑:“她真的回家了?你确定?”
还是慨然不动坐在沙发上,汪晓东更不耐烦地扯着衣领子:“我骗你干嘛?她吃完饭就跟拓峰几个文员一起去坐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