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尚且控制不住自己的私心作祟,我又何必苛责汪晓东他非得比我无私。
情绪万千梗在喉咙,我把视线掠往别处:“我理解。”
声音敛得更沉,汪晓东静默一阵再开腔:“我虽然对张代那混球没啥好感,但我喜欢张奶奶,我可以用最恶劣的态度去面对那混球,却会因为对老太太撒谎而愧疚。看得出老太太的失落,我有些不好意思再待,我找个借口溜了。”
我内心百味杂陈:“所以,其实老太太她由始至终都没有给张代留下什么话是吧?”
汪晓东眉头一紧,他摇了摇头:“有,留了。”
大脑一个激灵,我像是嗅到什么似的屏住呼吸:“嗯?”
肩膀抖了抖,手臂随即颓颓垂下去,汪晓东把脸埋起来:“我开车到半路,越回想老太太那些失落寂寥的神情,我越觉得自己挺不是人,我不断安慰自己就算老太太跟你联系上,你和张代之间也已经蹉跎到覆水难收。所以我咬咬牙,把车倒了回去。”
心一下子蹦起差点跃到嗓子眼,我死死按捺才没有脑残冒出一句汪晓东你是不是目睹了夏莱气死老太太的全过程,我而是拼命用手紧握椅子的手扶:“然后?”
再把脸庞往下压,汪晓东用他黑压压的头顶对着我:“我快接近鲸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