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么?怎么这会就在深圳了?”
无所谓地摊了摊手,汪晓东肩膀习惯性地耸肩,他顷刻间换上揶揄的口吻:“怎么,你把深圳买下来了?我啥时候回来,还得跟你报备?”
跟他之前口无遮拦啥污言秽语都能说相比,他这些调侃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我该是要受宠若惊了。
往后靠了靠,我有些讪讪然:“不是,我只是想问问,你啥时候把自己的狗接回去。”
完全把人性善变这几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汪晓东满脸不悦:“你还能再小气点?肉松包也没多能吃吧,它一天也就吃那么几顿,能把你给吃穷了?我真的想不到你是这种人,面对着一只那么可爱的小狗,连最基本的同情心都没有。”
对于他这种没事找抽以最大恶意揣测我说话的本质意思这种行为,我已经是见怪不怪,我转而坦然:“我是怕你回头又哔哔我想霸占你的狗!”
呼了一口气,我把声音压低好几个度:“谢谢。”
汪晓东彻底来劲了,他把手蜷缩着作出环状贴在耳边:“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戴眼镜我听不见。”
我无力吐槽,稍稍把声调提高些:“我是说,谢谢。”
把手重新插回衣兜中,汪晓东像是被电到抽风似的,身体晃个不断:“你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