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估计还有倒霉事找上你的。”
我的心里突兀涌上一股说不定道不明的感觉,我觉得我到底是何德何能,才能换来像戴秋娟胡林这般即使被我牵连陷入霉运却不忍责怪我的好朋友。
愧疚越浓,糊在心口,我好一阵才重重地嗯了一声。
抠着指甲,胡林冷不丁的说:“唐二,你昨晚有过来看我了,是吧?”
我点头:“对啊。那时你吃过安眠药睡着了,护工让我等你醒了再来。”
蓦然把脸埋下一些,胡林的声音忽然放轻了几个度:“哦,那,护理我那个小姑娘说的有个男人来看我,那个男人应该就是你家男人张代咯?”
基本上是咬合着胡林的话尾音,我应:“不,她说的人,应该是汪晓东吧。昨晚我临走前,在医院大厅碰到汪晓东,他当时按了这个楼层,他肯定不可能是去看李达,他是到你这里来了吧。”
长长吁了一声,胡林顷刻又把脸扬起来了:“难怪,我说我怎么在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那个智障的声音。我还以为我踏马的做梦梦见他了靠靠靠。幸亏不是我梦见他。”
根本不需要耗费多少心思,我就看穿了胡林藏匿起来的小心思,这丫她压根没有她展露出的那样,真的彻底把汪晓东抛诸脑后,她其实还在汪晓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