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浮雕。
一路寂寂无声。回到家里的地下停车场,下车后张代第一时间敞开他的大衣将我裹住一半,我们像是连体婴儿步调一致往家里的方向走。
在离家门口还有大致二十来米的距离时,我一个眼尖看到大门处站着个人,哪怕这人正背对着我们,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吴邵燕。
我用手捅了捅张代的腰:“喏张代你看,吴邵燕在咱们家门口呢。”
循着我这话张代把目光送远,他又很快收敛回来:“等会我们无需理会她。”
砸了咂嘴,我说:“不理她,等会她在咱们家门口闹,那咋整?”
张代轻描淡写:“由她去。她活跃不了几天,只要她填不上她捅下的窟窿,自然会有人好好招待她。总之,会有人让她下场悲惨。”
灯光黯淡,我无从看到张代说这些话时到底是种什么神态,不管此刻张代是否因为吴晋而情绪更迭,不过夹杂在他言辞间的情绪,痛恨占了大部分。
既然他和汪晓东已经对吴邵燕布下牢笼,吴邵燕会以别样的方式来偿还她的罪恶,那我也不会执念由我或张代来亲手撕了她。
点头,我说:“哦哦,那好。”
我刚刚说完这话没多久,吴邵燕不知是听到脚步声还是看到我们被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