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那几天,我每每要擦药,我都是找个借口出去躲起来,擦完我还得散散药味再回去,而大冬天的我又一直裹得严严实实的,他更不可能是亲眼所见。
但,不管他到底怎么发现的,也不管他出于什么心态把这个药水让保姆阿姨留给我,他这样的行为都足以将我的心拉拽得四分五裂。
原来我和他终有疏远到同在一个屋檐下,他发现我身上有伤痛,却需要通过假手于人这种方式来理会我的一天。
眼皮子抬了抬,我强撑着勉强笑笑:“放茶几上吧,晚点我再用。”
按照我说的去做,保姆阿姨搓了搓手,她忽然又说:“太太,张先生让我转告你,以后你不要再从外面买胡萝卜什么的喂给孩子了,他说孩子后面的辅食,他会让人从香港带回来。冰箱里剩下的那几根,他刚刚出门的时候扔了。”
实在没有心情计较这点事,我点头:“好,知道了,你去忙。”
保姆阿姨就说她先去拖地,等会还得给小二代喂饭啥的。
我还是时不时的咳嗽,所以我没有敢凑孩子太近,就由着保姆阿姨去弄了。
难得短暂的清闲,又见天气好转,我拿了根跳绳到院子里跳起来。
不知是因为生过孩子体质终究没有未孕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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