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代已经添加辅食,再母乳一两个月,也该给他戒奶了。我是想戒完奶,我好歹找点事来做….”
往我这边睨了一眼,很快敛回目光,张代打断我:“家里不差你挣的那点点钱。”
心里面的不适感越对越浓,困在身体里膨胀,我怕我再不释放一些它们会把我撑得爆炸,我忍不住加重语气:“我知道不差,但我已经和社会脱节了一年多,现在科技工程什么的发展那么快,我怕我再继续在家里捂着,我后面再也没法在职场找到自己的位置。张代,我不可能就这样活一辈子。”
突兀把车开到路肩上,猛然的踩刹车,将车停住,张代冷不防说:“你在这里下车。”
我愣住:“你什么意思?”
看都不看我,张代说:“我发现我越来越跟你沟通不来,我不想跟你吵架,你在这里下车,自己打的回家。”
他语气里的冷漠,和字里行间那种独断专行,让我为之一颤。
这是我第二次被张代赶下车。
我仍旧记得最初的那一次,是我与他分手后重逢的第一晚,他当时说的是:“滚下去。”
当时大雨瓢泼。
此刻小雨朦胧。
可他在大雨瓢泼中让我滚下去,却不及现在在这小雨迷离里,他让我下车,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