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当初的他原来是抱着这样的心境。
再想想这一年多,除了有次我问汪晓东啥时来把肉松包带走,他啰里啰嗦的拒绝,后面他再无提起此事,我以为他是忙,不想他是想把肉松包交付给我。
杂乱的情绪堆积如山梗在胸口,我轻声:“汪晓东….”
我才念叨出他的名字,汪晓东把手扬起来:“看在这是我们最后一顿饭的份上,我该有点风度,这个单我来买。你走。”
我慨然不动。
汪晓东把手压下拍桌子:“走走走,别留在这里碍眼。”
我还是一动不动的。
大概是抵挡不住酒精的拉扯了,汪晓东的手无力扣贴下,他的眼睛全闭了起来。
这会,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