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愣住,我再用余光潦草去看汪晓东眼眸中的内容,那似乎总是浑浊着尘世间喧嚣以及浮躁的眼睛,在这一刻变得像冬日的月光般澄明皎白,我虽对他忽然扯的这最后一面感觉突然,却也知道有些话不必说得太透。
捧起个柠檬茶,我抿了一大口,说:“明白。”
冷不丁的,汪晓东突兀笑了:“你赢了。”
我莫名其妙:“啊?”
汪晓东的唇勾成一个不太匀称的拱桥状:“一直以来,我是典型的视觉动物,但是很要命,即使眼前这个你,胖丑胖丑得有些让我看不惯,你对我来说,仍旧是光芒四射的存在。”
这几天下来,被各种扎心各种打击,我的自信心就像是被丢进了粉碎机的砂砾,被粉碎纷扬得只剩下丁点渣渣,汪晓东这些炙热的话,无疑就像是这春寒料峭里的一把火,似乎能燃烧也能澎湃很多东西。
但,我却只会感觉到无所适从。
别扭地嘿嘿一笑,我再喝了一口柠檬茶,对汪晓东这话不置可否不作言辞上的任何回应。
没想到,汪晓东好像在今天势要把这酸倒牙的路线走到底,他掏出烟盒捏在手上揉搓着:“就截止到今天为止,对于我来说,只有两个女人在我这里,是特别的存在。”
从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