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那个软绵绵的沙发上,他以鲜少懒洋洋的姿态窝在那里,手机举在面前,他的手机触在屏幕上,一副玩得不亦乐乎的模样。
他主动开口:“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不玩晚一点?”
刚刚在路上揣测的东西,它就像是一条水蛇般强势盘踞在我的脑海里,时不时吐着信子刺激着我的神经线,我忖量了差不多半分钟,我终于找到一个还算不错的突破口,我说:“张代,刚刚在路上,我给谢…。”
不等我把话说完,张代突兀腾声站起来:“阿姨带小二代出去溜达了,你累就去休息休息,我去给手机充电。”
给手机充电诸如此类的话,在短短的几天内,张代反复说了好几次。
他第一次说时,我只当他是想避开我。
他昨晚醉酒又说,我当他耍酒疯。
而现在,我居然觉得,他的手机里,仿佛藏着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东西,又或者是我需要避开的东西。
虽说在没有实证支撑下,这些指不定只是我一厢情愿的胡思乱想,但经历过夏莱一事后,我确认所有还没有盖棺定论的事,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所以,当有疑点浮现,我迁就着疑点谨慎点,没什么坏处。
暂时没有死揪着让张代必须留在原地与我探讨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