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工作上经受了巨大的压力,我也稍稍把自己反省了一番,于是这会儿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用四方八稳的语调:“没关系,我有分寸。我跳累了会休息一会再继续。”
漫不经心再端着花洒,张代突兀跳跃道:“你刚刚和谢云通过电话?”
抓着绳子的手往下撇住,我转过身去直面着张代:“是,她告诉我,她从大有集团离职了。这事,你知道对吧?”
张代神色无恙,忽然变得惜字如金起来:“是。”
我深知,哪怕我可以厚着脸皮说我和张代关系菲薄,他持着大部分股份的大有集团也跟我没啥关系,即使我有为谢云打抱不平的心,我也没有这样做的立场。
于是,我稍稍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语气,说:“那你知道她离职的真正原因么?”
把花洒挂在旁侧的壁勾上,张代安之若素:“铁打的公司流水的兵,人员来来去去稀松平常。”
这话,暂时把我噎得死死的。
但也是这样,我越发觉得张代古怪。
思虑一番,我感觉就按照这么个方式聊下去,我不知道要绕多少圈圈,才能说到重点,我索性把心一横:“张代,你在大有,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比如你作出的决策,底下的人执行不及时,不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