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在故意挑事,或者我也会为得知这个事实而各种心潮起伏,可是现在,我平静得差点让我对自己刮目相看。
弄清楚杨凯的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之后,我懒得与他扯淡太多免得不小心暴露自己对他的诟病,于是我迁就他那虚伪的马屁台词,塑造出挺爽脆心大的傻大姐形象,说:“这有啥的,朋友之间一起庆祝个生日多平常的事。得得得,下次就去深深家里聚,我还能省点酒钱呢哈哈哈。杨凯额,我塞路上呢,车多着呢,回头我再打给你呗。”
看来与我猜想的差不多,自认为目的已经达到吧,杨凯也是干脆:“行,有嫂子这话我放心了。改天我忙完,一定聚起来,狂欢个三天三夜,玩到三更半夜,怎么乐呵怎么来。”
结束了这通电话,我刚好又碰到了红灯,停下车来,我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一片凉飕飕。
怀着焦躁的心情回到博朗,我强打着精神,把我在刘总处截取到的问题点交代跟进这个项目的技术员去排查,然后踏着下班铃声回家。
让我意外的是,这段时间总是忙忙忙就差忙得死去又活来,经常是踩着零点回家的张代,比我早一步在家。
而且以他坐在沙发那里优哉游哉一边时不时瞄瞄手机,一边逗着狗子的姿态,以及他脚下那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