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张代一把攥着手,动作受制,一转眼刘警官就溜没了影。
急躁排山倒海,与崩溃并驾齐驱,我像是疯了般想要摔开张代的手,他却用越发劲道的力气来禁锢着我,一言不发将我拽离了派出所。
一路七拐八拐的,他将我拖至一人迹寥落的小巷子里,他这才松开我。
看着我,张代神情复杂:“是我让刘警官瞒着你的。他无心骗你,是我请求他。”
消失了三个月的眼泪,它重新被挂在我的眼眶里,它们翻涌着顺着我的脸颊落下,越过脖子流到锁骨的位置,在这个炙热的夏日里我冷得发抖,我其实不愿再与这个男人多废话一句,可若我按照我的心性而行,我可能真的无法与我历经万千艰辛倾注万千苦心的孩子再相见。
于是我用隐忍来控制住我自己想要弯腰下去捡起旁边石头一把砸死他的冲动,我哽咽:“张代,你是不是觉得我傻?刚刚刘警官给你打电话,他说张代你小子,你跟他关系不仅仅是人民公仆和需要帮助的老百姓那么简单吧?其实你跟他关系有多近我懒得知道,但你到底有没有利用这层关系把我当傻子一样耍?”
张代的眉头往上一耸,他终是理亏,终于不像三个月前那般面对着我气焰如雷,他闪躲着我的眼神:“我并没有。如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