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同事,平常就差卷着铺盖守在大有随时待命,而且他平常就是那种鲜少有对什么提起八卦劲头的人,由他传出来的消息,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大脑就像是被泼了一大桶浆糊,我浑身的血液像是全然凝固了般,我愕然立在原地好一阵,才手指发抖地在手机上输入张代的手机号,给他拨了过去。
很快,我得到的结果是,你所拨打的客户已关机。
往后趔趄两步,我靠挨着旁边的卡座站稳脚跟,翻出了李达的电话。
电话铃声即将响完,李达才接起来,然而他压根没有给我说话的间隙,他语气匆匆:“我现在不太方便讲电话,回聊。”
留给我的,只有规律匀称的嘟嘟声。
迟疑了大约两分钟,我特别不上道地继续不断拨打李达的电话,却一遍又一遍地被提示占线。
如此反复尝试了十几次,我颓然败下阵来。
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我踌躇再三,给谢云拨了过去。
即使现在谢云已经在另外一个公司供职,不过她到底在大有集团待过这么一段时间,她应该比我博朗这边的同事收到更多的风声。
果不其然,当我表达来意,谢云对我侃侃而谈:“嗯,这事确实是真的。刘深深接了个货值在八千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