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啊。”
我哥挺一本正经:“现在咱们这边都流行提前过大生日。更何况,现在是农闲时,大家伙都有空聚一起乐呵乐呵,等到春天农忙,哪里有空捣这些。”
我想想也是,而我还有七天假,往返一趟时间很是富余,我就答应了我明天买机票回家。
收拾打点好行囊,我踏上了回家的征程。
因为这半年以来,肉松包陪着我走过了很多煎熬日子,而我跟昆山工厂的同事深交甚少,我于是没把它托付给任何人,而是把它往家里带了。
胖态可掬的肉松包,一冒头就被看惯了相间土狗的家里人喜欢到不行,而它也不认生,高兴到不行。
吃完热热闹闹的生日宴,我哥提议我待多两天,他忙完木炭场的活计,就带我去摸摸鱼抓抓虾啥的。
其实我哪里有心思玩儿这些,但看我哥不断提议,而我又想到自己十几岁离家,回来呆的时间少而又少,就答应了。
晚上与家里人看了一阵电视,我躺在床上,忽然很轻易就想起张代第一次来这里提亲的场景。
时光荏苒岁月蹉跎,一转眼什么都面目全非。
他还是他,而我早已经从曾经的热血燃烧的女子,变成了失去孩子满满沧桑的妈妈。
辗转反侧间,我的